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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时期,那些自诩为优秀民族的外国教授,在面对中国人时,总是收敛锋芒,但在辜鸿铭面前却显得胆怯。
是因为辜鸿铭受过的深厚的西方教育让他们震惊吗?
还是因为辜鸿铭的多国语言天赋让他们自卑?
这一切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。
然而辜鸿铭在面对西方人时却表现出了完全相反的态度。
当他遇到英国人和美国人时,他毫不犹豫地用英语谴责英国和美国;
遇到德国人,会用德语指责他们;
对于法国人来说,他们会用法语表达对法国的不满。
而那些外国教授竟然连他用不同的语言训斥他都心服口服。
说到这位身穿长袍、扎着辫子的中国学者,很多外国人都对他感到敬畏。
当年,具有学者风范、留学归来的胡适,并不被辜鸿铭所看好。
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两位学术巨头的趣闻轶事。
01 第一次世界大战如火如荼时,北洋政府宣布与德国断绝外交关系。
孙中山先生发表了一篇题为《中国的存在问题》的文章,明确反对中国参战。 他认为,对德战争只是军阀和政客谋取私利的一条单行道,战后中国将遭受巨大损失,却一无所获。 实际的好处。
辜鸿铭坚定地站在孙中山先生一边,在北大报告厅发表了自己的观点。
范文澜是一个伟人,但他并不追求官位。
北大的学生听后非常惊讶。
因为从战局来看,德国注定会失败。
范文澜问道:“请问先生,您为何这么认为?”
辜鸿铭摇了摇头头上的辫子,答道:“德国现在是秦国,秦国能灭六国,德国也能打败欧洲其他国家。”
原因简单明了。
巧的是,下课后,辜鸿铭突然收到徐州发来的电报。 发信人竟然是曾担任过两代外交部长的梁敦彦。
电报要求他三五天后到徐州开会,因为有要事要商。
辜鸿铭周末向学校请了几天病假,带着仆人匆匆坐火车赶往徐州。
梁敦彦与辜鸿铭见面后交谈了几句。 突然梁敦彦神秘地告诉辜鸿铭,张专帅要见他。
辜鸿铭曾见过张勋,两人一见钟情。 他们感觉彼此就像知己一样有默契。
然而令人遗憾的是,这场“续清王朝”的闹剧很快就戛然而止。
随后,辜鸿铭与梁敦彦一起躲进东交民巷。 这里和所有外国租界一样,是一个具有治外法权的地方。
在荷兰大使馆,两人再次见到了张勋。
一见面,张巡就指着梁敦彦骂道:
“你和你们的外交部辜负了我的信任,怎么能来见我?”
梁敦彦低头答道:
“宋生(梁敦彦,又名宋生)天赋不佳,还请统帅恕罪。”
张巡冷哼一声,愤怒地走来走去。
紧接着,他指着辜鸿铭开始斥责:
“你辜负了圣人之恩,我让你南下调解,你却来这里避难,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叫你辜鸿铭了,如果你老实一点,我就叫你辜鸿铭了。”你顾洪恩。”
辜鸿铭看着梁敦彦被张巡训练得低头不语,心中既同情又不满。
面对张巡这样的对待,他有些生气,忍不住反驳道:
“你骂得我好开心,如果不是你们辫子军乱了,局势怎么会崩溃得这么快!”
张巡气得勃然大怒:“你!”
辜鸿铭冷笑道:
听我的话,别想骂我!
你的辫子军号称有十个营,实际上只有三千多人。 战争开始前,起义军花钱投降了七个营。
两军对峙于7月7日开始,7月12日结束。
整个冲突只持续了六天,四天都没有见到敌人。
除了前门地区激战之外,就连守卫你老巢的辫子军也投降了,将张宅交了出去!
说完,辜鸿铭大步走到外面,说道:
就算真想枪毙,我也宁愿光明正大地死在自己家的炕上,也不愿像有些人一样躲在外国人的沙发边!
02 在辜鸿铭看来,北洋政府绝不是他投降的地方。 他怎么会和那些逆臣奸臣勾结呢? 这是一件天大的正义事;
他一向不赞成做生意,怎么可能整天忍受着算盘和铜臭味呢?
为了继续清朝的闹剧,辜鸿铭感到无能为力,决定回到北大任教。
蔡元培温和地问道:顾先生,你真的不考虑官职吗?
“心灰意冷!”
辜鸿铭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你能找到回去的路就好了。” 蔡元培笑着说道。
当辜鸿铭身着长袍马褂再次走上讲台时,同学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。
辜鸿铭心中涌起一股激情。 他要为中国培养真正有知识的年轻人。
辜鸿铭这个失落的人,成为了学生们心目中的新闻焦点。
他的课依然生动、活泼、有趣。
他从不叫任何人的名字,但他的班级总是挤满了人。
尤其是公开课,受众就更大了。
每堂课上,辜鸿铭总是留出时间让学生自由提问。
“顾先生,您认为文学是什么?”
辜鸿铭飞快地在黑板上写下:
文学是生活的法则
他微笑着看着大家:“这就是我对文学的定义,翻译成中文就是‘以文传道’。”
在我看来,文学反映生活,而说到生活,我们中国人最懂。 也许你会问,为什么还需要学英语呢?
我希望你们能精通英语,用中国智慧来启发那些西方外国人。
辜鸿铭在教学时,对他怀有敌意的马教授经常在窗外偷听,然后向蔡元培报告:
辜鸿铭教授英国诗歌不仅仅是让学生了解英国文化的优秀,而是让他们融入中国文化,树立中国价值观,培育中华民族文化精神。
马教授自认学识渊博,曾出国留学,不受学生欢迎。
他嫉妒辜鸿铭,想把他排挤出北大。
然而,蔡元培的“为什么不呢?” 他的计划落空了。
顾颉刚
辜鸿铭多次感叹:中国缺少的不是学者,而是真正的学者!
03
在蔡元培鼓励引进人才的理念下,胡适从美国归来,进入北京大学任教。
在蔡元培的亲自陪同下,胡适自信地走上讲台,发表了在北大的第一次演讲。
场面宏大,观众人数众多。
当胡适微笑着向下面的观众打招呼时,他下意识地用英文轻声读了一句荷马诗:
既然我们又回来了,你就会知道区别了! (现在我们回来了,请看看区别!)
他引用荷马的诗篇来增强对北大的信心,创造一个自信的世界。
他以为别人听不懂,没想到前排的辜鸿铭也听得见。
辜鸿铭看了他一眼,报以轻蔑的冷笑。
胡适的文学改革主张起初让辜鸿铭感到极为不舒服;
但现在,他的眼神如此嚣张,辜鸿铭觉得有必要给他点颜色。
“胡老师在学校呆了七年,刚才说的英语实在是不敢恭维,在英国,那是低人一等的发音!”
这个干瘪的老头居然会说英语?
胡适看了一眼前面的座位,大部分都是穿着长袍马褂的老者。
他知道,这些都是北大的名人——辜鸿铭、黄侃、刘师培、陈汉章、章士钊……
胡适心头一颤,脸色微红,走下了台。
胡适的第一次哲学讲座使他在公共场合出丑。
一开始,前来听课的学生络绎不绝。 就连哲学系的傅斯年也很有名气,也来到了这里。
傅斯年后来成为台湾大学杰出的校长。
1913年,傅斯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,在北京大学深造。 他被同学们公认为学术巨人。 他在同学中学识渊博,不愧为北大的学术王。
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进入胡博士班上的学生逐渐减少。
胡适在讲话中失去了自信、奔放的风范。
由于缺乏自信,他说话变得含糊不清,最终教室里只剩下他和班长。
这一天,下着蒙蒙细雨,文科老师们聚集在休息室里,畅所欲言。
黄侃轻松地说:“我觉得学哲学一点头绪都没有,学和不学几乎没有什么区别,那些听胡适讲课的学生不打瞌睡才奇怪。” ”
一位人士说:“蔡总统确实偏爱胡适。以参议院为例,每个学科只选两名教授作为评论员,他一直推迟选举,直到胡适到来。”
说着,他看向辜鸿铭,继续说道:“顾先生,我听说蔡校长和陈学长都希望胡适能够担任哲学系主任,教授英国诗歌和英语。”
看来,他触及了辜鸿铭的痛点。 良久没有说话,他突然说道:
“胡适有什么了不起的?别说他的英语口语了,连他的英文文章我都看过,不过都是陈词滥调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我有兴趣,我可以让他读英文写的《尊王篇》和《春秋》,让他体验一下维多利亚时代的写作风格。”
辜鸿铭说完,立即有人问道:“老先生既然读过英语,也教过英语,为什么不喜欢说英语,也不喜欢穿西装呢?”
辜鸿铭大声回答:“我读英语是为了获取知识,教英语是为了谋生。中国虽弱,但汉语可以表达思想,衣服可以遮盖身体。”
正说着,胡适走了进来。
黄侃开玩笑地说:“胡适之,你的歌《黄蝴蝶》我一看就能背出来!”
说完,他摇了摇头,开始念诵起来:
“两只黄色的蝴蝶飞上了天空,不知为何,一只突然飞走了,剩下的一只孤单又可怜,他无意去天堂,因为太孤独了。”
念完后,他看着胡适之说道:“这首诗写得真好,以后我会恭敬地称呼你‘黄蝴蝶’。不过,用白话来说,你不应该叫胡适之,而应该叫‘黄蝴蝶’。”去哪儿?' 走'。”
人群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他接着对辜鸿铭说:“顾先生虽然是留学生的前辈,但还是有点落伍了,想要红,还是得跟‘黄蝴蝶’学白话!”
黄侃的话顿时点燃了辜鸿铭的怒火。
他哼了一声,对胡适翻了个白眼,语气不屑道:“这种杜撰的白话,真是自学成才,用来骂人还挺得心应手的,学生里肯定会有更多的海报。”未来的厕所更白更舒服!”
“谁说的?全是胡说八道!”
突然有人大喊一声,大家都笑了。
胡适默默地听着。
他缓缓低下骄傲的头,无声无息地走出门去。
04
起初,胡适并没有因失败而气馁,也没有抱怨独特的处境。
他明白,有必要在北大建立公认的、杰出的学术地位,这样他才能在更高的起点上开展学术研究,并积极参与与中国知识界的对话。
胡适凭借自己的知识和哥伦比亚大学授予的外国博士学位,为提高北大国学水平不懈努力,并成功说服了傅斯年等老派教授阵营的一些顶尖学者,奠定了北大国学研究的基础。为后续的反击奠定了基础。
有一天,辜鸿铭惊讶地发现,学生们对胡适的崇拜已经达到了不可忽视的程度。
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一群预科新生高高兴兴地走向红楼,老一辈的教授们正在红楼的墙上晒太阳。
黄侃:你要去哪儿?
学生们回答说要去红楼听胡适的课。
辜鸿铭:这个胡适一回国就大力传播西方主义和外国理论。 我想他可能不太喜欢西方主义,就像卖马桶或夜壶的人可能不太喜欢马桶和夜壶一样。 他这样做可能只是为了盈利。
这些预科新生对辜鸿铭并不熟悉。 他们惊讶地看着这个身穿长袍马褂的“老怪物”。 有人问:
你还敢批评胡大博士。 你真的了解西方学术吗?
辜鸿铭感到十分心痛,大声说道:如果我不懂西方学术,我怎么敢批评胡适呢?
辜鸿铭在北大校园里看到,由于胡适的一再怂恿,不少学生对孔子发出不敬的叫喊。
辜鸿铭决定挺身而出,成为中华文明的捍卫者,与西方文明的“传教士”胡适之展开较量。
辜鸿铭轻松赢得了第一场辩论挑战。
他首先阐述了西方文明对中国的具体影响,然后语气高亢地说:
如果中国放弃传统文化并全面西化,其结果可能是成为欧洲二等公民的危险。
一方面,西方文化虽然通过高速印刷机得到了广泛传播,但这只是冰山一角;
另一方面,大家可能都忽略了一个事实,西方文化虽然在中国培养了相当多的活跃代言人,但他们对其宣扬和推广的时间却很长。
然而,古代欧洲从未准备将中国视为平等成员,融入西方文化实体。
他们不择手段地唤起其他国家对欧洲文明的渴望。 这是欧洲人的基本心态。
他们追求更大的市场份额,所以他们希望看到中国人穿着西装、戴着运动帽。
然而,即使是穿着西装、戴着运动帽的中国男性也没有被视为平等的伴侣。
就连忠实追随胡适的傅斯年也忍不住鼓掌。
后来,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支持新学派,让位给老学派,让新老学派在争论中各展所长。
但北洋政府视蔡元培为眼中钉,派华马其昌接任北京大学校长。
一生致力于推翻皇帝统治的蔡元培,居然被辜鸿铭称为“北大皇帝”。
经过教授和学生的联合请愿,蔡元培成功重新控制了北京大学。
辜鸿铭与胡适之间的争论仍在继续。
不久之后,张作霖登上了北平的舞台,蔡元培则选择避难法国,潜心深入考察大学教育。
辜鸿铭在新思潮涌动的北大校园里,感到如坐针毡。
辜鸿铭一再受到时下评论人士的批评,成为被北大贴上“过时人物”的标签。
最后,面对舆论压力,辜鸿铭宣布辞去北大职务。